当父亲的肉刃再度撞开她的宫门,钻心的炽热自宫腔深处,如导电般窜向脊椎,瞬间引发她将浪潮般的呻吟,从喉间喷薄而出:
“呜……啊啊——主、主人……!唔嗯……啊啊!”
“爸爸……爸爸不要……!唔唔呜嗯唔啊啊啊——!”
她的媚穴,重新成为了父亲肉棒的形状,淫靡的蜜液便从两人交合之处汹涌泌出,又随着肉刃的猛烈抽插,化作粘稠的泡沫,自红肿的花瓣不断流下。
这回,连老祭司都无奈了:
“身为奴,怎可发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声音!”
是的,在当地的教义中,奴隶在侍奉主人、履行身体之责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发出祷词以外的声音的,他们不过是一具供主人宣泄欲火、盛装精液的容器。
当高潮袭来,她的身体还是陷入了彻底失控,她就像过去每一个被固定在上方的“奴”那般,全身剧烈地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