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伸手去摸她床铺里侧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手臂从她眼前掠过,带起一股清微的香气,好似贴上了她的皮肤。林棉微微侧缩,说:“我自己可以关。”
“哦。”他顿了下,手指轻轻一敲床沿,这才起身拉开门。
他走出半步,又回头:“明天要早起去拜年,我会叫你。”说完,阖上了门。
林棉赶忙喝水把堵在在喉咙的药片冲下去。动作太急,水顺着杯沿滴落,几滴洒在床上。
她低头一看,床单上浮起两点深色水痕,模糊又可疑,像是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一种印记。
林棉赶忙掩上被子。
大年初一,拜完各家年后,还要和外婆、舅舅家一起上山烧香。虽不讲究抢头香的排场,却也是年年不落的规矩。
林棉穿了新衣新鞋,那双带跟的皮鞋本就不适合登山,妈妈特意在车后备箱里放了双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