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攥紧手,提到这儿时难免消沉,她留在这儿半年,一直没有找到挽救的办法。
科拉肯想起她的目标,问:“ ...还有恢复可能吗?”
沉皿盈其实无法回答。
有更加关键的数据存在,这确实是新的希望和突破口,但却远远算不上能成功的绝对,只能说是一线生机。
现在的竞争对象又是政府,即使能顺利地拿到手中,具体的实验耗时过长,且伴随无限风险,稍有失误就会酿成大错。
而且她就是一个小小的本科生,估计也没有那么大能耐。
菲尼克斯说得没错,数据留在她手里,光靠她自己研究,根本发挥不出它的用处。
但她也绝对不会给这边的政府。沉皿盈之后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遇事不决找家长,家长不行就找更大的家长,如果能做到的话,她想把数据带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