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云疏月心里松了些,随即又闷闷的寻不到纾解的口子,他只是暂时不走,但始终还是要走的。
到那个时候,她甚至没有挽留他的借口。
心底的酸涩越来越浓烈,云疏月将手收回自己吹着气。
虽不知怎的了,沈酌却也没多问,他只是沉默着拿了药来为云疏月的手进行包扎。
行了一日半,一众人终于到了邶州城。
虎威镖局以往时常走镖到邶州城,长途跋涉十分辛苦,为了让随行的镖师们休整休整,白斜水在邶州城置了两套中间打通的院子。
一边给镖师们住,一边他自己住,都是留了下人常年看顾打扫的。
虎威镖局逗留邶州城时也是住在这。
此时月儿来了,白斜水忙不迭吩咐下去将院儿里最好的屋子收拾出来让云疏月主仆居住。
另外又收拾了厢房给同行的沈酌和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