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陷入了凝滞。
空气中残留着血与烧焦发丝的味道,光线昏沉如同干裂皮肤上的黄油层,一切都沦为背景,唯独伊希斯与克莱因的动作在缓慢流动。
“脱掉。”伊希斯的声音轻缓,不带命令语气,却令人无法抗拒。
克莱因眼角抽动,再没动静。他开始解开自己破烂不堪的上衣。他的手指被高温与摩擦磨得伤痕累累,掌心布满细小的血痕与灰尘。他动作僵硬地解扣,没有一份多余。
他是典型的南欧裔五官,浓眉,罗马鼻,绿色的眼珠像森林深处藏着的蛇。中长的卷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颈侧和额前。
他早就想剪掉这些碍事的头发,经常抱怨自己的头发碍事,尤其在高温下变成了束缚。
白衬衫被他扯下丢在一边,汗液沿着锁骨和胸肌的轮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