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念初:“我可没见过哪个贤良淑德的人能一口气败出去十万块钱的表!”
“我真知道错了。”程砚的态度卑微极了,“下次一定改。”
“你还敢有下次呢?”林念初没好气,“再有下次我就直接跟你离!”
程砚的手中动作一顿,抬眸瞧着她:“你再说一遍?”
他的神色中带着几分笑意,却也带着几分难掩的警告与威胁。
林念初下巴一扬,瞪着他:“怎么着,你还想造反呀?”
程砚轻叹口气:“造反不敢当,只是想让你快乐罢了。”说着,他一下子就用左手捉住了她的脚腕,同时开始用右手挠她的脚心。
林念初特别怕痒,脚底的痒痒肉更是无比发达,瞬间就破功了,身体如触了电似的,不禁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由脚心直窜头顶,又痒又想笑却又气急败坏,脸都憋红了,一边蹬腿一边说:“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