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连中洲那些赤脚医生都可能比不过。
可眼下只能将就。
他带着药师前往昨晚那间温柔软意的房间。房内的鼓笼早已被他撤下,淫靡暧昧的气息也被风散透干净,此刻房间内清清爽爽,仿佛一切如常。
只是那低垂的帷幕,昭示着这房间终究与往日不同。
药师跟随他进了门,掀开珠帘往内室走去。
侍女跪在一旁恭敬的低头,房间内很安静,只有她的呼吸声在帷幕内响起。
他坐在床沿,将半个身子隐入帷幕内,看她睡颜甜美,拎出她的一只手,让药师如凡人那般诊脉,竟是一点也不让药师进行望闻问切的望和闻。
药师也不敢多说什么,跪在地上就开始了诊脉。
房内一时半晌无言。
待药师诊完脉后,想要说话,却见半轮秋从帷幕内探出头,眼神冷冽,示意他不要出声。
随即两人起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