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话,即便没有伤到骨头,流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
出于愧疚的心理,薛满动作轻柔,一语不发地帮他清理血迹,撒上金疮药,用绷带反复缠绕,再穿上干净的中衣。
整个过程中,她的指尖抑制不住轻颤,却坚定无惧,直面自己对他造成的伤害。
“抱歉。”她低着头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危急关头喊你,害得你分神受伤。”
裴长旭道:“我却很开心你能喊那一声,证明你并非对我满不在乎。”
“当时无论谁站在那里,我都会担心。”
“那我很庆幸,站在那里的是我而不是旁人。”
“经过此事,你应该能意识到,我莽撞胡为,撑不起端王妃——”
“你离开京城前生过一场病。”裴长旭温柔地打断她,“那时是你躺在床上,我坐在床畔陪伴你。”
薛满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