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认命要动手,孟青蓝忙跑过来道,“这怎么能让您动手呢?还是我来吧。”
谢濯摇头道:“以后说话不必这么客气,毕竟……我们是兄妹。”
孟青蓝巴不得他这么说,忙附和道,“对对对,一家人没什么好客气的。”
但谢濯真没干过这种话。
他从出生起就是太子,就算皇帝有心忽略,可也不屑于在衣食住行上苛待他。
最难忍的一次,是一次打猎误入泥潭,黑泥脏就算了,那味道简直是要熏死人。
如今孟青蓝的家味道虽不至于那么呛鼻,但脏乱程度好不到哪里去。
依照孟青蓝的俸禄,请个女使还是可以的,但她一个人住惯了,也不觉得要花这些冤枉钱。
她一边收拾一边想着,要不要明日便去请一个小仆。她吃苦惯了,武神音的小心肝肯定是不能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