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生人高腿长,快走几步便赶了上来,谨慎地保持着一定距离,带两分歉疚夸赞道,“但您真的很迷人。”
光听语言,光看神色,齐医生确实担得上谦谦君子一称。儒雅,绅士,即便是被冷待了也保有翩翩风度。
但青涿仍觉得别扭得很,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不是一只展示羽毛的高贵花孔雀,而是一条用繁复尾羽装点自己、滋滋吐信的毒蛇。
因此,他淡淡地谢过对方的夸赞,在那人的目送下登上了叫来的计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弘的五官确实清秀,也有两分精致,担得上一句“漂亮”,却也不是什么一眼惊艳的美人。甚至齐医生自己的容貌都比之更胜一筹,这就让青涿更加不会被对方的糖衣炮弹迷惑。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他回到了傅弘那间蜗居的小合租房中,随便从楼下菜馆里打了饭菜应付一顿,又赶紧充上话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