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宏予要是个男人,至于摆不平自己爹娘?”
“崔宏予三个字我叫得,你叫不得,那是你姐夫!还让不让住?不让住我去投宿。”
薛晴也恼了,一拍桌子,干脆自己走。
气氛剑拔弩张。
俞知光情急之下,抬手拉住薛晴,桌子底下的绣花鞋轻轻踢了踢薛慎的小腿,示意他快闭嘴。
薛家父母过世后,两姐弟从小吵到大也没个劝架的,霎时介入这么一股柔弱的力量,双双在投鼠忌器中熄火。
“阿姊别走,你住主院东厢房,要有少了缺了什么,方便来找我给你添。”俞知光白生生还带着点肉感的手,轻拉住薛晴衣袖晃了晃,软了声唤,“阿姊,阿姊?”
薛晴别别扭扭应了,跟着引路的元宝去厢房。
人少了,屋内一静。
俞知光后知后觉,踢薛慎那脚,好似太随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