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文溪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放大,喉咙里即将爆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时——
门口那个顶着都煦身体的“东西”,终于开口了。
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少女的清亮底色,但语调却异常平缓、冰冷,没有任何起伏,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瓷盘上,令人毛骨悚然:
“李文溪。”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