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美,皮肤白,没有一丝瑕疵,女人该有的曲线起伏她都有,十三岁开始就有不同的男孩围绕在她身边,她冷眼看着他们争风吃醋,从不搭理。身边的同龄女孩子联合起来孤立她,上体育课从不与她组队搭档。她不觉得被孤立是件什么天大的事 ,反而耳根清净,专心学习。
她触摸到脆弱的脖子,那个男人留在皮肤上的温度仿佛还未消失。她不喜欢被陌生人冒犯安全领域。
在虚幻的梦境里,她又再次回到那间狭窄闷热的廉价出租屋。还是夏天,暴雨还没有停止,雨水打在二楼屋顶瓦片上劈里啪啦就像是在下冰雹。白墙上的石灰已经剥落,掉在角落里无人清扫。她住在一楼的角落里,随意用木板搭起,铺上陈旧的棉被就是一张床,旁边放了一个旧的长方形木柜,她与养父母就隔了一块用红色床单做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