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支了一口大锅,烧热水之后把吹成气球状的猪放进去,迅速翻转,一边烫一边刮下猪毛。等完成这项工作之后,再给猪开膛破肚,把内脏掏出来,心肝肺都洗干净,大小肠就麻烦了,清理起来要花很长时间,他只好忍痛放弃。
一边干活,一边也在和蛮阿爷说话,牧遥先是问了巴巴里安的人均收入——当然,他问的是:“蛮阿爷,我刚到巴巴里安,不太清楚情况,咱们这边有可以找工作的地方吗?”
蛮阿爷对“工作”的理解和牧遥显然不同,他嚼着牧遥切下来的,一块烫熟了的猪皮。按照他的想法,能把东西做熟了再吃已经算是讲究了,但牧遥却去厨房捣鼓了一会儿……他正疑惑呢,就看到牧遥端出来个小碗,里头放了棕黑色的液体,上面还点了点油花。
牧遥:“里头有酱油和醋,我还放了香油。”他示意蛮阿爷:“沾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