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之敞喜欢八卦,恰好擅长这方面。
苻缭吐了口气,勉强从被中伸出只手揉揉太阳穴。
他有些头晕目眩,心中的打算排演了一遍又一遍,而神智告诉他这不过是徒劳。
“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会儿。”苻缭抖了一下。
是奚吝俭在锁骨处按压留下的伤,一有大动作便要发疼。
他小小吸了声气,带着点鼻音:“你先去门外候着吧,帮我挡着人,待我晚些再细细说与你。”
“好好!”之敞还有些兴奋,搓着手听主子的话行事。
即使不是这阴沉的天气,苻缭也已昏昏欲睡,可脑袋还清醒着,吊着他的身子。
“咚。”
苻缭猛地惊醒,以为是自己歪着的脑袋磕上了榻边,吐出一口气后忽然又听见屋外沙沙的响声。
他盯着屋外,与往常无异。
他目光没有收回,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