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蓝玉的声音陡然拔高,声音冷得像冰凌砸在冰面上:与其在这废话,不如想想怎么让那破葫芦自己 ' 安分 ' 点 —— 别逼得大哥亲自开口。
神医与长老们的议论声低了下去,内室的门被蓝玉从里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红蕖望着那扇门,指尖的伤药瓷瓶几乎要被捏碎红蕖却觉得那些话像冰锥,扎得心口一阵阵的发紧。 她知道,蓝玉那些话不是说给长老听的,是说给她这个躲在廊柱后的人听的。
红蕖摸着腰间的碧焰葫芦,忽然觉得这葫芦比往日沉了许多。辞凤阙的温柔低语似乎还在耳边缠绵,暖得让人心头发颤,可神医那句 除了毁葫芦再无他法,却像根冰刺,扎在那片暖意里,又疼又清醒。
深夜,床榻上
碧焰葫芦在腰间发烫,符文闪烁的频率,红蕖低头看着这只陪了她十几年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