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敞得未免也太大了,甚至能看见胸肌中缝,斧劈的一道沟壑。他一定恋爱了。
昆西慢悠悠站起身,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她亲自锁上院落的铁门,说“我不同意你们的事。”
犯怪呢。图坦臣往屋里走,问昆西道“家里还有创可贴吗?”
他在沙发上坐下,昆西将医药箱拎到他面前,找出碘伏和无菌棉球,问“在哪儿?”
图坦臣低下头,指自己脚上的伤。新鞋有点硬,把脚跟磨出水泡,去滑冰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可能是鞋带系得不够紧,脚踝和脚背也破了,袜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确实很惨烈,而且看着就很痛。昆西尽管于心不忍,但还是做出嫌弃的表情,在图坦臣身边坐下,用镊子夹出棉球蘸碘伏,图坦臣很自然地把腿架在她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