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花的异样也好、郑良的诡异行踪也好,似乎都指向了层岩巨渊的地下矿区。
几人在郑良家附近等了一会,才等到姗姗来迟的荧,只不过她的脸色看着也不太好。
荧迎着望过来,面带询问的子木,长叹了口气。
“那孩子是个孤儿,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平时全靠他自己在村子里给别人打打杂、做点零工,勉强喂饱弟弟妹妹。”
子木垂下眼眸,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
荧说,男孩父亲多年前遭遇矿难而死,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难产而亡,家中亲眷人口凋零,无人照料他们几个孤儿。只有洛巧平日里对他们关照有加,又教他们自食其力,好歹不至于饿死。
“而洛巧的父亲,也就是饭馆掌勺的那个跛腿男人——跟男孩的父亲是一个矿场上的,他的腿就是在那场害死男孩父亲的矿难里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