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纯有些羞耻,觉得叶安把他当小姑娘,他想发脾气,又忍不住再待会儿。
“好痛,”用恳求的声音,虞景纯说,“你寻文鸢,叫他给一颗好不好?”
叶安没回答,折颈在他鬓边轻嗅。
“你去不去?”虞景纯虚弱地喘息。
方才那点快活,跟阿芙蓉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叶安还是沉默,虞景纯亲他胸膛,亲着亲着,忽然使劲咬了一口。
叶安纵然防备了,身体仍旧抖了一下,虞景纯便笑他:“战场上下来的,还怕这点儿疼,真没用。”
他又咬了一口,然后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擦了擦嘴,柔顺地缩进他怀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叶安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却从没有过脆弱的时候。
与他相比,自己倒更像需要呵护的人,他一边暗自生闷气,一边又坦然接受。
这种倒错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