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离开之后,楚潼熹才算是松了口气。
左拥右抱男狐狸精,比想象中还要难得多。
他们说话的时候,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边看才好。
楚潼熹幽幽叹息,在房间里平静了一会儿,靠在床头又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好像在往生茶楼的这几天才是一场梦。
“天天读那个破书有什么用?死丫头,我告诉你,今天你嫁就嫁,不嫁也得嫁!”
女人尖锐的嗓音像是要刺破耳膜,楚潼熹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低头只看见自己身上粗糙的红布裙子。
她才十七岁。
要困在这间破旧的老屋里一辈子吗?
农村破旧的老屋弥漫着腐败的气味,蔓延在鼻腔里,是怎么咳都咳不出来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