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浅笑了笑,“大半夜了懒得开灯主要。”
湿漉漉的双手甩了甩,径自往身上一抹,埋头走了。
安愉忍不住挑了挑眉。
没过两天,工作室渐渐多了些声音,说付浅被人跟踪了,下班时看到有个老男人来找她,也不清楚是什么关系,有人猜是被包养了,也有人猜就是纯粹遇见变态了。
安愉多少也听到一些,她想了想把跟付浅一起合租的小姑娘叫了进来。
应届毕业生,今年刚来,只听大家都叫她小徐。
小徐站在办公桌对面。
安愉叫她不要拘谨,先坐。
她勉强扯了下嘴角,拉开椅子坐下。
安愉从抽屉捞了些巧克力零食出来,问了问她工作上是否适应,与同事相处是否融洽,随后将话题引到了付浅身上。
“我是有看到一个男人来找她,瘦瘦高高的,年纪也不小,我问过付浅,她不愿意多说,我就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