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卿尴尬的别开了视线,垂着眸子盯着马车晃动的车辕,脸上一片火热的红晕直达耳根。
待随着运货的马车悠悠的进了公主府,漏夜人静,苏韵卿屏气凝神的在厨房一旁的杂物间里观瞧了许久,直到摸清了这里宿卫的亲军巡逻的路线和频次,她才敢闪身而出。
蹑手蹑脚的探去了萧郁蘅的寝殿后门,里面竟还是烛火通明。
苏韵卿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她本以为这个时辰萧郁蘅该睡下了。这人自幼有个毛病,睡下从不准人留在房内,如此她才敢进去找人。
哪知这小祖宗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有心神熬夜,她也不知殿内有几人,只得躲在昏暗的墙根竖着耳朵聆听响动,还得留一只眼睛扫视着外间的动向。
生平少有的做贼心虚之感涌上心头,上次在禁宫佛堂赌的是自己的命,但这次若有闪失,赔的是萧郁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