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舒凌投来的不善目光,苏韵卿低声道:“婢子有一拙见,劳州官出面,劝其捐资,予他封赏,给他斜封官做,朝廷便捏住了他勾结官员的罪证;与此同时着人暗中收集此人鱼肉乡里的罪证以防万一。”
“奸商封官?他岂会将家产悉数交出?朝廷的颜面何存?”舒凌淡然的抿了口茶。
“他飞扬跋扈数载,不缺银钱自会想要地位;而巧取豪夺却稳坐首富,定有后台撑腰。官是洛京主官封的,不干朝廷的事,官商勾结,一网打尽反倒干净。树倒猢狲散,大厦将倾众人推,何愁他藏匿私财?”苏韵卿为了保命,小嘴巴巴的说了一串。
“怎么个打法?”舒凌倚着座椅的扶手,视线飘落在那处巨大的私宅。
“无官身却有后台的商贾,朝廷不好擅动;可有了官位,便受森严律法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