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肃拱手道。
钱德禄叹了口气,捧着无视离开。屋子里静了下来,郭冲咳嗽之后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时快时慢,像是有人在忽快忽慢的拉扯着旧风箱。
“方爱卿,朕没有要呵斥你的意思。然而,你将青教之乱跟新法之间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这恐怕不妥吧。朝廷上下包括朕都知道,此次叛乱跟新法干系颇大。你怎可否认这一点。朕知道你是为了变法而想,但却也不能颠倒黑白。朕认为,变法之事固然当行,但变法引起的问题也要重视。无视这些问题和后果,一意推进变法,却又怎么能办到?又怎么能服众。你们固然可以不管不顾,但朕不能不管不顾,朕要照看的是整个大周的江山啊,要照顾到每一个朕的臣民百姓。这干系到朕的江山社稷,朕岂能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