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诗双手抱着杯子朝她点头,的确乖的不行:“好的,白姨。”
她一个人待在接诊室里才毫不遮掩地四处张望,发现白音的工作室很有她的味道,窗帘和她的披风一样带着流苏,颜色高贵典雅,那扇屏风虽然大红大紫,但丝毫没有给人奢靡之感,反而透着一股浓酒沉淀千年的古朴韵味。
柏诗眨着眼睛到处看,头一转眼一闭一睁,猝不及防和开门进来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立马退回去关上了门,过了几秒,门再次被打开,男人走进来,“请问,白音阁下去哪了?”
柏诗把杯子放下去,刚想说话,白音从休息室走出来,已经换上了白大褂,“我在这,杭新,”她拍了拍柏诗的头,“你介意今天的治疗有一位旁观者吗?柏诗是新来的向导,之前没有替别人做精神疏导的经验,我想先带她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