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很害怕,理智上又觉得他不会对她做什么,不管是出于性格还是他对她的感情。
她搁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松开后又握紧,心里惊涛骇浪。
其实她何尝想要这样?
但她实在没有勇气走下去了。
“对不起,祝你前程似锦,另觅佳偶。”许栀说。
费南舟没答,只再一次笑了笑。
桌上的茶水都凉了也不见人提起茶壶续上一杯。
-
许栀回到住处,已是精疲力竭,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她急匆匆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洗干净,手都在不停地抖。
脑子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该想什么。
她后来蹲到地上,眼泪混在混热的淋浴水中,渐渐的分不清了。
她觉得这辈子所有的眼泪估计都在这几天流光了。
翌日天晴,却是个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