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照再次被他收走,以办身份证明的名义。她像是地上的花瓶里鲜艳的花朵,被人摘下,精心养在室内,内里的生命却已经开始慢慢凋零。
她听那些人叫她“关太太”。
于是她对丈夫说,婚后她不改姓。
男人答应的很爽快,替她在请柬上写下她的姓氏,吩咐所有的服务生喊她“鄢小姐”。
可是没人在意,那些宾客依旧叫着她:“关太太”。
“琦琦,”他有些不满自己的分心,捏了捏她的后颈,轻柔地吻她精巧地下巴。
“今晚,只看着我,可以吗?”
男人当着她的面,一颗颗解下胸前的纽扣,白色定制衬衣被他随意丢在床尾。他裸着上身,再次将人压倒在床铺间。
她就像只惊慌到毛发竖起的小兔,整个人紧绷着,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
他滚烫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间,灼烧着她的理智,大手贴着她的曲线,暧昧地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