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恬不是盛江本地人,父母都在老家,家里还有个读高中的弟弟,她和朱广城还没有领证,完全有可能还瞒着父母。
“谁知道呢!”司挺气得直哼哼,“两个人都欠揍。”
江绾喝光饮料,又拿一罐到前台结账,回应一句,“朱广城和陶恬确实该死。”
准备扫码的时候,工作群里有消息,她看了一眼。
「两米八:账户钱财没有动过,颈部伤痕从左至右,伤口很深,这要是自杀,得多大的决心?」
扫码买单,江绾若有所思的低喃,“割喉……”
扭头对司挺说,“走,去找朱广城。”
司挺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傍晚,车子陷进车流里,好半天才能往前挪一点儿,一个红灯能等出天荒地老的错觉。
好不容易赶到朱广权的公司,他早早已经下班,员工多数都赶着下班回家,这会儿想从员工嘴里打听朱广权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