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的手指停留在陈然胸衣的搭扣上,那是一个相当精巧的金属部件,他用指尖拨弄了两下,却没能顺利解开。
这个小小的挫败让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动作也因此带上了几分蛮力。
冰凉的金属贴着陈然的背脊,每一次笨拙的尝试都提醒着她眼下正在发生的荒谬事实。
“一件破布而已,做得这么复杂。”
沉柯低声抱怨,语气里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容许任何事物忤逆自己的傲慢。
他放弃了从背后解开,转而直接将手伸到陈然身前。
隔着薄薄的蕾丝面料,沉柯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跳,快速而紊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这个发现似乎取悦了他。
“能被我这样亲自触碰,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荣幸。”
沉柯的声音在陈然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后颈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你应该感到高兴,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