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玥说,“苏落星,你出生在英国,五岁之前在香港生活,后来在成华,你半生的时间里,脚下的土地是很多人一生只在新闻里看到的地方,你一只笔的价格,可能就是一个县城里中等家庭半年的收入,许多人一生的收入都抵不过你手腕上的这支表
“我并不是批判你什么,也并不是在控诉什么,我只是想表达,你从小在生活在和东川几乎完全相反的环境里,我不想你去为了我,去强行适应些什么,我不想我们吵架。”
“阿玥,我不想我们分开。”
苏落星的声音闷闷的,小狗一样蹭了蹭她的脖颈,温热的鼻息仿佛轻吻,一点点“吻”着她的耳垂:“我没有什么好牺牲的了,我的健康永远死在了疗养院的病房里;咖啡因对我而言于清水的滋味无差,我的衣服很多,也可以穿很久,不需要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