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低着头瞧她,女人瞧起来就像一枝弯弯而下的垂柳,娇嫩易折。
只需要他两根手指头,这个女人就不会再有呼吸。
“哦?害怕?”
谢嗣音咬着唇似乎反复纠结了半响,最后低着头呐呐道:“我害怕你也会这样对我。”
“哦?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呢?”仡濮臣眉峰不动,声音凉凉。
“我总是惹你生气。”
仡濮臣顿时笑了,手指强硬地掰过她的下巴,迫着女人仰起头来:“原来你也晓得。”
谢嗣音顺着他的力道仰着头,手底下抓住他的衣角,微微扯了扯:“仡濮臣。”
仡濮臣眸色幽幽的望着她,声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既然害怕我,还凑过来做什么?”
谢嗣音保持着那个姿势,清澈的目光望进他的瞳孔里,乖巧答道:“是你喊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