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清清极力克制自己,抬至半空仍是抽出来了,咽了咽口水,艰难道:“邹沅,我……”
邹沅看着被甩开的手,神情微微有些恍惚,随后脸上浮现了一丝自嘲,他用不冷不热地声调说:“我又哪惹你了?对不起,我说对不起行吗。”
“不是……”冯清清话被打断。
“惹你同学要和你们道歉,被你哥打还要道歉,我怎么这么贱呢。”他用嘲讽的语气,“凭什么啊,凭什么总是我和你们道歉啊。我是不是又得巴巴的求着你,讨好你,你才肯像施舍似的跟我说几句话啊?”
冯清清和邹沅吵架次数是不少,但哪次也没有这次说话伤人,她嘴唇抖了两下,努力维持声音平稳,“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行啊,你说什么不行。我跟你的狗一样,踢我两脚,还得朝你哈气。”
“你正常点,不要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