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子路道:“柳老儿,这样的礼我三天五日便送给你一桩,直至你自愿入教,双手奉上你那造孽钱为止。”
柳孟尝两月来为此事食不知味,寝不安枕。
这一日来又受大多刺激,哪里还经得住这种打击。
脑中浑浑噩噩,已吓成白痴,任贺子路怎样恐吓,也已无知无觉了。
风清扬一时间心神大乱,蓦地里脑中电光一闪,一个念头浮上来,我错了,全都错了,师父根本没在我左右,那或许只是个不相干的人,见事不平,随手相助,我想师父想疯魔了,以致延宕时机,误了这多人的性命,皆是我一念之误。
言念及此,悲痛逾恒,恨不能砍上自己几剑。
慕容雪也唬得呆了,若非亲眼目睹,实不相信世上有这等残忍之人,有这等惨绝人寰之事,欲哭无泪,欲泣无声,反倒忘了拔剑杀人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