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过于寂静,令燕羽衣疯狂跳动的心脏变得异常清晰。
是啊,自己在害怕什么。
燕羽衣想,是觉得萧骋冷酷无情,却偏生得一副多情的样貌,还是自己终究只是个模仿兄长的冒牌货。
小把戏终究有被戳穿的时候,就像现在。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兄长呢。
“没有。”燕羽衣说。
萧骋捂住燕羽衣的嘴,语调低沉温柔:“那些寄信的小把戏还是不要再做了,我没有时间处理那些东西。万一还是小羽花了心思,浪费处理朝政的时间所做,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怀愧疚。”
言外之意,他甚至不愿因此浪费多余的情感。
“萧骋,你可以在最初就拒绝。”燕羽衣胸膛起伏,仰起脸令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冷道。
萧骋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嘴唇,松开捂住燕羽衣的手:“只是想看你能为洲楚做到什么地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