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决定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一番:
“昨天晚上收拾屋子的动静有点大,吵醒你了没?”
林洵只觉得这个贱人莫名其妙,她不想回答,但是形势比人强,思索几秒:
“还行,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头被人敲了。现在还在疼。”
倒也没怎么疼,她早上梳头发的时候差点忘了头上有包,但是,她得装柔弱,毕竟能少做一次是一次。
这话一出口,裴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狠狠瞪了一眼林洵:
“……你这个骗子,你就撒谎吧你!”
林洵看他这副鬼样子,简直想摔盘子。心想,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头不疼。她本来还准备再吃一个可颂,这下直接气饱了,只能极为缓慢的喝牛奶,拖延时间。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顿早饭一直拖到中午十二点,无缝连接午饭。她竭力用二分法喝牛奶,但理论上的无限,很快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