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摸到滑滑腻腻的水流下来,边咬着她的睡裙肩带,总是喘着异常的热气唤她,也不管手上深刻的血痕又溢出血来沾在她的大腿内侧。
可因果一直不说话,他又慌乱地收回了手,离开她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的血沾了她一整个下身,仿佛她又被爱侵犯致死,而强奸犯正是他本人。
啊,血还在一直流,他的创口就像母亲,要让血像孩子一样完整地脱出。
他慌乱之中去寻那鸟嘴指甲钳,因果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讲,他热切的目光把她锁在眼中,他把指甲钳塞进她小小的手里,然后盖上四个指,恳求她:“你替我割吧,我不知道过量服用会不会加重病情,你就终结这一天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他抓上因果赐予他的项圈,更靠近了,好像眼睛要突出来,“你把我锁得严实点再给我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