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快要扯断全身经脉、即刻炸成肉沫的趋势跳动着。
他俯身,低、再低,唇触到她的发丝,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引诱他,可他只能用脸轻轻地蹭过她的发丝,像蛇尾巴不经意地勾了勾小指,又装作毫不在意地溜走。但是因果却突然转过头来,他与她咫尺之间仅隔半个呼吸。
如此相望寂静良久,也许谁都希望对方先吻上来,都想做后者,所以他先逃了,在他撇过脸的刹那,因果伸手捧上他欲逃走的脸,他疲惫的面像羽毛一样容易拽回来。
她的吻再也不生涩了,但有独属于她的熟稔。他的血是番茄酱,沾在她舌里,把他的唇舌齿沾上,物归原主,而你归我。但她只吃了一抹就被他满是血与碘酒和纱布味的手捂了上嘴,“药会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