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忪地垂着面颊立在那里,承受着旁边与她同期入宫的秀女们的各种视线,或是嘲讽,或是嫉妒的,也有艳羡的。
太后朗声笑道:“今儿生辰独宋凝最会哄哀家开心,凝儿,过来。不得与帝君嬉闹。”
太后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和和美美的场面,心里也宽了,除了偶尔记起洛长安当年的花茶,又记起皇陵别院来接她回家时的场景会难受一下,还有记起那陨落的永乐儿时会心中揪痛片刻,倒也不大回想了。一切都尘封在记忆中了。后宫就该有个后宫该有的样子。
“是。”宋凝守礼地向帝千傲俯了俯,而后来到太后身近坐下了。
太后随即又对帝君说道:“她父亲是宋丞相,前几年来宫里时候才十二三岁,这几年长成了。你原见过她二回,许是没有印象了,她在闺中鲜少出门,不是被选进宫,难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