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可能是她,宁嘉想,她从未带给他自由,未带给他幸福,他只是被这狭窄的房间蒙蔽了双眼,不然他为什么说他爱上了一具尸体。
这样就好。
*
宁嘉出院后,他们很久没见。
夏季将至,宁嘉的伤口又痛又痒,她穿着长袖遮挡,总会被汗水弄得沙沙得疼。
但这样却让她舒服了很多。
她清点出自己的东西,已经将许多搬到了她爸爸给她的房子的地下室,那里不出租。和沈亦承分开,她感觉到了一定的轻松,因为她再也不用假装自己没有问题,他对她的好固然享受,但也不免为她带来阵痛,现在这样把一切寄托在璀璨的钻石上,让这浮光迷惑她的灵魂,她就像吃了什么药一样眩晕,就这样一直晕下去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