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云儿方才按捺许久,这时终于忍耐不住,冷笑一声,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嘲讽,“真是想不到,我好好在屋里绣个花,竟也碍着旁人的事了!”
别说是主子生气,就是连翘这个丫头,也替主子不值。
主子在宫里苦苦熬了几个月,容贵嫔虽然没作践踩踏,却也没像和嫔提携赵美人那样提拔,如今好容易主子得宠,容贵嫔不想着拉拢和安抚,倒提防起来了。
孙云儿心中,气血翻涌,比当面受大罗美人讥讽,还要愤怒。
小半是为了萍儿这丫头,大半,是因为那位重视规矩的容贵嫔。
她竟不知道,在屋里穿个针、绣个花,竟也能碍着旁人的事!
别说这荷包不是做给皇帝的,就算是,容贵嫔也没有理由为这个来找茬的。
方才,容贵嫔把话说得好听,什么“皇上所用皆有定例”,什么“不必费心”,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