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叙浮试图伸手触碰白猫,但它警告似的喵了一声,或许腿伤有点严重,没过一会又软了下去,慢慢挪过来。
“它的腿怎么了?”时予沐问。
“被欺负,这只花猫把它带进学校躲,它自己耳朵也有伤。”陈叙浮揉了揉花猫的脑袋,明显可见皮肤上擦伤一大片,怪可怜的。
“你们帮它包扎的吗?”时予沐问。
“嗯,逃课处理的。”
“什么时候?”
“大前天。”
“……”
好像记起某件事:“在那边二楼的杂物室里?”
“是。”
……是她无意间撞见的那件事吧。
原来欺负的不是人,是猫——当然也不是欺负,是帮助。
“那天这两只猫一直在操场外停留,我们发现它有伤,趁休息时间带出去。”陈叙浮顺道解释。
“那你们为什么要跑到那么隐秘的地方?”时予沐控诉似的。
“因为军训擅自离队被发现了要跑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