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的眼睛就像被不可抑止的期待迷住了一样,她的唾液缠在他指尖,而他似乎以为,这是即将把他从地狱牵引而出的蛛丝。
“因为你答对了,所以我们可以接吻。”她温柔地提供奖励。
很快,不用照镜子,她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他吻得亮晶晶。温懒散地坐在办公桌上,耻骨和骨盆都舒服地往后倾。哪里都已湿成一片了,她不可能不继续。
她邀请他靠得更近,贴近她双腿再将其彻底启开。情欲的潮气笼罩起两人,温的声音也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说,要是身体摩擦得很紧密,吻的幅度也会更加深切,直到抵达不可预知的痴迷。
他很可能没在世界上窥探过这样重大的秘密,毕竟他连接吻都像是第一天才练习。这让他虔诚地实践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点进展都让他感到惊奇,他因此深深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