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潇:“我只能喝米酿类的清酒,对其他所有类别的酒都过敏,不是只对红酒……”
“原来是这样啊,”冷恪清若有所思地挑着眉,紧接着失望地看着虞潇:“所以你也要违背我的意愿了吗?”
虞潇的指甲深深掐紧掌心里,他明知道冷恪清是在故意责难他,但在看见对方失望的眼神时,他还是无法控制地要答应对方。
掌心掐得生疼,腩沨虞潇轻声道:“……先生,一定要我喝吗?”
冷恪清:“我想看看你喝了会怎么样,仅此而已。”
虞潇:“这是上次的惩罚吗?”
冷恪清啧了一声:“说不准,一切看我心情。”
虞潇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冷恪清和以前一样,不会对他抱有任何怜悯。
“好。”他端着酒杯,将满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从始至终,冷恪清都无情地注视着他。
虞潇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垂首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