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腰果虾仁,炒三蔬,蒸了条鱼。”
谢松亭站在门口不进去,视线落在他头顶的猫耳朵上,说:“过来点。”
席必思走近一步,微微低头。
“想摸摸?来,想怎么摸怎么摸。”
谢松亭摸到他的耳朵。
和猫的耳朵别无二致,柔软的,易形变,被他窝来窝去,“猫”也不恼。
耳根是暖的,耳尖有点凉,尖端的聪明毛也柔软,碰到了像被拂过。
他看着在自己手底下不断变形的耳朵,说:“席必思,我想吃甜的。”
席必思眉头都没动一下,声音含笑,问。
“那想不想吃酒酿荸荠?比较清爽,就做这一个怎么样?回来路上吃了个蛋糕,是不是也吃不下太多了?”
即使之前的菜已经做好了,席必思也依然支持他的想法。
谢松亭被堵住的心窍在他温和的语气里慢慢疏通,定定注视他很久,才放开他的猫耳,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