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怨似怜,如同在看他剪不断理不清的孽缘。
傅偏楼被这道目光一刺,心口陡然捅穿了似的,尖锐的刺痛过后,留下足以令风声呼啸的空洞。
不明白这股情绪从何而来,他下意识想捂住胸口,身体却不听从使唤,从容地走近两步,停在谢征身前。
“傅偏楼,”那人开口,嗓音极冷,“这样关着我,有意思?”
——关着他?
视线触及这间看似华贵舒适,实则连一个窗子都没有、深埋在地下的厢房,以及衣衫素净的谢征。
仔细打量,便可发觉他是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腕处枷锁严丝合缝,虽不限制行动,但用意可想而知。
傅偏楼心底狠狠一个哆嗦,简直匪夷所思。
他怎么会关着谢征?!
心中震惊,可梦中的他像是预料到了对面的反应,只轻轻一笑,说道:“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