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说不得,只剩下耳边颜淮的喘息和令人面红心跳的交合声,一阵一阵的酥麻似激流般传遍全身,颜子衿无力地垂下头,可还不忘要抓稳前方。
颜子衿觉着自己正悬在半空,只靠着双手和颜淮才稳住不掉下去,有些委屈地“唔唔”发着声音,但颜淮却并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来回,颜淮只记得自己已经射了两次,随后又捣弄着尽数堵进子宫内,只有零星几点从缝隙中逃出溅在榻上。
揽住颜子衿小腹的手臂已经湿透了衣裳,已经觉得有些碍事,于是颜淮这才松了手,抱着颜子衿像自己之前那般躺下,继续让她伸手抓着靠背。
此刻颜子衿总算记起来取下眼罩,被蒙得久了,刚揭下时总有些不适应,于是微眯起了眼睛,但见颜淮褪下了身上碍事的外衫,只留下最贴身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