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恙的人前两日传信来,说是寻到了董神医的踪迹,费了老鼻子劲才求来一次看诊的机会,约摸着这个月底便会到,届时你这娘胎里带的毛病兴许就有的治了。”
“呐,这是董神医的画像。”
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副人像,实在功力了得。
邢繁蕴接过看好收下,“劳你们费心了。”
“兄弟多年,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你神神秘秘的不肯多说以前的事,脾气轴也没什么情绪起伏,有时候也挺气人,但我们三个一起度过生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若能将你这病治好,我和秦无恙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邢繁蕴闻言一笑,一阵风袭来,他骤然咳嗽起来,先是抿着唇闷咳几声,最后禁不住张口剧烈地咳嗽着,扶着桌角咳弯了腰。
将那惨白如纸的脸硬生生咳出一丝病态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