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黛兰走的那天,范闻昭站在休息室的沙发边和楚玊说:“她是真的很恨你。”
外面办了欢送会,挺闹腾的,楚玊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看书,听见这话,也只是模棱两可回了句:“或许吧。”
范闻昭:“什么叫或许吧,很一定啊。我觉得安黛兰人生中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恨你了。”
楚玊手腕一动,翻了一页,声音被纸张卷过,莫名带了书卷气:“我理解。”
范闻昭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楚玊的绝大部分尊重理解都来源于不在意。
“我不理解啊。”范闻昭说:“我比你更清楚她的嘴脸,她纯粹就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这不有毛病吗?”
楚玊:“恨这个情感的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挣扎。其实很难得到快乐。”可能因为在看书,说话都文绉绉的。
“你想要原谅她?可她以前没少造谣贬低你。”范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