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煦诧异:“怎么了这是?受委屈了?”
景正悬整张脸都是僵硬的,冷棕色的双眼晦暗不明,似是愤懑,又好像沉郁,令人难以分辨。
见他关切的表情,景正悬怔了半晌,然后揉了揉脸,面色立马恢复如常。
他拿起吹风机,拉着淮煦站在镜子前,平静道:“没事。”
淮煦:“?”
这脸变得也忒快了。
他咂了咂嘴,“什么事还得瞒着我?”
“真没事。”景正悬不给淮煦再说话的机会,打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淮煦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发小沉默的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问了。
两个人关系再好也得有独立空间,景正悬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自己。
他放下这茬,吹完头发检查了一下景正悬的伤口,确认愈合了就催促景正悬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