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岁解释,可半晌察觉自己说话的姿势不对,才反应过来。
她凭什么给他解释!还真当他自己是受害人了?
“不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趁人之危,明明你可以给我送医院的!”
顾修因一脸无奈,只能为自己辩解:“我当时也中药了,别无选择,况且是你自己脱的衣服和内裤,我是想阻止的,可你却叫着舒服……”
余岁当然知道这事她肯定也有责任,听男人这么一说,倒是她这责任还挺大的。
春药的威力余岁当然不怀疑,毕竟她现在也还受着吸精大法的影响,隐隐有一种想要卸去衣物的清凉一番之感。
她早就因为男人的靠近变得极为敏感,更何况他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屁股之上。
“你……你问完了没?快起来,否则……”
“否则什么?